我问道:“您是谁?” 我不想告诉值班员我是谁。我离开陵园管理处,一路走着一路想着,假若刚才我看的屁股不是那么灰黄那么陈旧那么干瘪,假若我看见的是一个健壮的咄咄逼人的屁股,我敢走上去叫它“站起来”么?也许我不敢,即使再愤怒我也不敢。如此说,我呵斥这流浪的老者“押解”这流浪的老者,也不过是完成了一次没有危险的发泄而已。 我不知不觉走向我和韩桂心坐过的那只绿椅子,椅子上赫然地放着我那只装有录音带的帆布小包。我隔着帆布包摸摸,录音带还在。韩桂心呢?她为什么不把它拿走?当我押送拉屎的老头的时候我把她给忘了。 那天我也没有拿走丢在椅子上的那些录音带——连同那只帆布包。这仿佛使我和韩桂心在某种意义上成了同伙:面对那些录音我们有种共同的逃离感,或者因为它太虚假,或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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