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进车子里,陈岸臭着脸问容斯言:“为什么要答应周营的无理要求。” 容斯言不理他。 “你明明知道的,就算置之不理或者干脆扇他一耳光,也没人敢拿你怎么样,你听他的话干什么。” 容斯言又搬出了熟悉的四字大法:“与你无关。” 如果是以前,陈岸又要被他这四个字气得无能狂怒。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,他立刻抓过他的脖颈把他拉过来接吻,吮吸他的舌尖和唇瓣,大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,抚摸他的后背和柔韧的腰,把整个人搂在怀里撕扯衣服,锁骨和大片白皙的胸口露出来,一副在车上就要天雷勾地火的架势。 容斯言拼命才推开他:“疯了你!” 陈岸一副无可救药的流氓样:“那你说,现在还跟我有没有关系?” 狗勾出息了,开始会对老婆耍流氓了(老母亲欣慰)你有没有一点点……想念我? 唐小笛早早被文扬送回家去了。 不顾容斯言的挣扎,陈岸把人抓到医院,拿前几天的体检报告。 防止人逃跑,把他按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,自己站在椅子后面,双手按住肩膀,大拇指时不时摩挲一下他的后颈,是警告的意思。 医生对容斯言道:“检查结果表明,你以前大脑受过原发性损伤,起码五年以上了,可以给我看一看当时的病历吗?” 容斯言沉默不语。 “我们在你血液中检测出了曲马多,还有一部分是陈年残留,你的医生没有告诉你这东西不能一直吃吗,”医生皱眉道,“还有少量的苯丙酸诺龙和绒毛膜促性腺激素,奇怪的是这两者也在你体内存在五年以上了,按照正常生理来讲,几天就应该随着汗液和尿液排出去了,是怎么做到存在这么久的?你平时不会很难受吗?” 依旧是沉默。 医生叹气,对陈岸道:“病人不配合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 陈岸:“什么激素?” “简单来讲,都是一些雄激素,会导致人身体疼痒难耐,严重的情况下甚至会心律不齐和脑充血。体内似乎不止这些,只是目前我们能测出的只有这两种,其他都……” 陈岸打断道:“说明白点,怎么治?” 医生苦笑道:“目前无法检测出到底有哪些成分,只能采取保守的方法,首先把曲马多停了,等有具体症状出现的时候,再对症下药。” 陈岸攥了下拳头:“会很严重吗?” 医生:“目前看来还好,病人应该是多年前就接受过治疗,现在处于康复状态,但是他采取的方式太极端了,必须立即停止。我的建议是采取温和疗法,循序渐进。” 陈岸的脸色好了点:“怎么做?” “很重要的一点是保持每天的运动量,因为病人身体比较虚弱,保持排汗和排出尿液对身体恢复很有帮助,还有就是保持心情愉悦。” 医生翻了翻病历本:“哦对了,病人有女朋友吗?保持稳定的性生活也很重要。” 陈岸:“……?” 医生严肃道:“不是开玩笑,内分泌也是重要的一环。这么多的雄激素积聚在体内,按理说欲望会比正常男性高很多,然而病人的各方面指标却低于平均水平,这是刻意服用药物抑制身体机能的表现。目前没有什么严重症状,但是药物必须通通停了,有需求就解决,别憋着,不然身体迟早垮了。” 容斯言抬脚就走,被陈岸一伸胳膊又按下来了。 陈岸的脸上看不出情绪:“谢谢大夫。” 临走前,忽然又问了一句:“没有女朋友,和男的行吗?” 医生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性生活的事,结巴了一下:“也……也行吧。” 话音未落,那肤色冷白的瘦削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。 医生吓得连忙闭了嘴。 只感觉那眼神仿佛是带钩子的,冷冷的反射寒光,怎么都不像是一个看起来清清秀秀的年轻男孩会有的目光。 等上了车,容斯言的脸色依旧很冷。 陈岸:“不是我说的,是医嘱,医生说的要有固定性生活的……” 声音竟然有些委屈。 容斯言别过脸不理他。 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脑子里只有这个了?”陈岸道,“问你别的你又不肯说,我也没说我要借着这个由头和你上床啊,把我想得那么龌龊……” 幽幽补了一句:“我跟你上床,都是发自真心的。” 容斯言:“……” 这人是疯了吗,为什么能恬不知耻地把这些话在大白天讲出来? 陈岸看着他,慢慢地,脸色竟然有些红:“……你能感觉到吧?” 晚上回去陈岸就找厨娘交代,把一周食谱都做了调整,除了保证唐小笛营养均衡的餐点配置之外,按照医生的医嘱,每餐都会额外给容斯言做相对应的餐点,主要是些清淡的果蔬和药材,配合食物治疗。 一整个晚上,陈岸都有点古里古怪的,一直在仔细观察容斯言,连转头拿个水果也要时不时回个头,似乎是担心他会突然病症发作。 容斯言懒得理他,自顾自做自己的事,写教案,备课,给唐小笛辅导功课。 等洗完澡回房间,已经是十点多。 陈岸没有像以往一样在办公,而是规规矩矩坐在床上。 看到他进来,立刻坐直了,眼巴巴看着他:“我一直在等你。” 容斯言没有接他的话,沉默着把东西都收拾好,上床睡觉。 陈岸却像是发了癔症,一急,抓住他的右手道:“你、你先别睡,我有话要说。” 容斯言顿了顿,冷淡地抬了下眼皮。 陈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:“我……我是向你道歉的。” 这话倒新鲜,容斯言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。 “我前段时间……对你很不好,说你是玩具,骂你穷酸,羞辱你做菜难吃,长得丑,身材差,脑子笨……” 不说还好,一说容斯言全想起来了。 一瞬间拳头都硬了。 陈岸却突然把他的右手抬起来,摊开贴住自己的脸颊,老老实实道:“你打我吧,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的话。” 容斯言抽回手,沉默片刻,终于说了今晚的有那个,那个那个喂食 陈岸看起来是在压抑着什么的状态,薄薄的黑色睡衣下是精壮结实的肌肉,稍微压下来就能感觉到皮肤上的热量,荷尔蒙气息浓郁,两条腿和胳膊撑在容斯言身体两边,把他笼罩包裹起来。 ……成鸟保护雏鸟的姿势。 容斯言被他结实的大腿肌肉抵着,嘴唇被来回磨蹭舔舐,说不出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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