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下一阵异动,许翰驰倒吸凉气,捉住时雨双乱踢的腿:“踢我干什麽,造反?”时雨双看着走近的谢忱则忍不住扶额,齿缝挤出声音:“你真是个白癡。”“我”怎麽了三个字没来得及出口,被一道低懒的声音打断。“嗯,说得对。”“钓到了,又不要了。”他坐下,嘴里咬着一块薄荷糖,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惟溪,半倚着靠背擡颚:“你说这跟被甩有什麽区别。”林惟溪没想给谢忱则这个黑锅,传出去也不好听,但他似乎没意见,懒洋洋的,勾着唇角一副玩世不恭的痞。“不过挺新鲜的,也还行。”谢忱则从口袋里扔出几块同款薄荷糖到林惟溪怀里,扬眉,就差把爷乐意这几个字写脸上了。“厉害。”许翰驰没看出谢忱则还有这种恋爱脑的潜质,脸上写满了敬佩:“心甘情愿的被玩我还是第一次见。”时雨双护着自己姐妹林惟溪,又踹了许翰驰一脚。林惟溪看着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自己,窗外夏日正好的光打在少年硬朗俊挺的眉骨上,鼻梁将光影分割着一道曲折的线条,冷白的皮肤看着很薄,包着锋利的棱角,无论在哪里都是很有资格谈条件的长相和气质。但林惟溪看见他垂着眼随意地说了句:“愿赌服输。”谁先动心,谁就在这场以恶作剧为开始的游戏里输了掌握权。林惟溪看着手里莫名其妙的糖,又看着眼前的人,第一次生出一种他好像真得变了点的感觉。林惟溪洗手出来扫码结账的时候才发现他们这桌的单已经买了。“是那位高一点的男生哦。”收银台的小姐姐友情提醒,“aa的话给他转就好了。”林惟溪回头看了谢忱则一眼,顺便看到了机器旁边的清口糖。他真是去哪里都愿意顺几块糖给她。那几块糖和之前的荔枝糖一样被林惟溪放在床头的罐子里。周二,暑假里的时间总容易搞混,林惟溪收到谢忱则的一条短信。谢忱则:【有时间吗。】备注是上次该的,完完整整的名字。林惟溪:【怎麽了。t】谢忱则回得很快,也利落:【给你个赢我的机会,来不来。】赢他,林惟溪琢磨着这两个字,趴在床上晃着腿回:【我不是已经赢了吗。】谢忱则发了条语音,她点开,传来噪杂激烈的游戏声,把谢忱则冷清的声音衬得更蛊人:“就一次,过瘾了吗。”林惟溪发现谢忱则总能直接点出问题要点,就像蹦极,当你尝试过一次就会想挑战更多,危险也着迷。林惟溪慢慢打字:【你在网吧?】她不怎麽打网游,肯定比不过他。谢忱则看穿她的心思,笑了笑说不打游戏:“不欺负你,去接你?”林惟溪在家里无聊,踩着拖鞋找衣服:【不用,我直接去找你吧,你给我地址。】谢忱则说行,然后弹了一个地址过来。林惟溪看了看,感觉眼熟。另一头,许翰驰刚被谢忱则带着躺赢一局晋级赛,段位破记录了,开心得各种截图。听见谢忱则把人约出来了,点头表示鼓励:“对,就这样,你约出来带着她开心一下,女孩子很好哄的,你宠着让她舒服了,她就喜欢你了。”“你在哪学的。”谢忱则抿了口水,脸上看不出情绪,只是眉略微拧在一起,零碎的黑发挡在额前,五官冷峻。许翰驰停顿,含糊地说:“网上。”“”似乎是察觉到谢忱则的无语,许翰驰强调:“不是百度,你别管了,都是一对一指点的。”谢忱则嗯了声,但看着不怎麽信。他起身拍了相许翰驰肩膀,走了。-林惟溪看见电玩城的招牌时还愣了下,怪不得她觉得熟悉,初中的时候同桌癡迷里面的一些游戏,天天拉着她来玩。谢忱则站在门口,穿了件版型松垮的卫衣,下面时深蓝色的牛仔裤,头上压着顶白色棒球帽,特别少年,跟后面的电玩城还挺搭的。林惟溪还在确认:“你喊我来不会是打电玩吧。”“不会?”林惟溪会,但想起上次比枪的场景,严重怀疑谢忱则在下套:“不是说不打游戏吗。”谢忱则抽出抄在口袋的手,懒散地揽了下她肩膀,带着人往里走,他侧过头,没什麽不好意思挑眉:“这个不算。”“谢忱则你耍赖啊。”谢忱则败给她,啧了声,重複一遍:“都说了不欺负你。”林惟溪半信半疑地跟着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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