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聿容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泪,愤激控制住了泪水,此时眼睛里除了盛怒再看不见别的情绪,她说:&ldo;怎么不是我的?他是我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,如果说他不是我的,那么这个世上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资格说这个男人是她的。偷?要说偷,只能说是那个女人在偷,感觉不安感觉无耻的是那个女人才对。&rdo;
说到这儿,康聿容停了一下。霎时,她无比蔑视的对李利维说:&ldo;要说无耻,我看你才是天下第一无耻之人才是。我就闹不明白了,既然你也喜欢那个女人,那你就去和章盛呈去争啊?去抢啊?你争不过抢不过那你就哪凉快哪待着好了,干嘛非要逼迫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呢?你这样做岂不是更无耻?你还算是个男人吗?说你是男人简直就是侮辱了男人这个词,还不如一个娘们明事理呢。&rdo;
&ldo;你……&rdo;
康聿容再也不想听他说一个字,一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,立即打断他说:&ldo;你最好赶紧放手,否则,休怪我去你们学校告你奸淫妇女。&rdo;
这句话起到了极大的作用,原本紧攥着康聿容胳膊的手刹时松开。
摆脱了管束的康聿容趁机往前跑了几步,这时一辆马车从对面驶了过来,她招了招手,然后坐了上去,报了地址。
她之所以敢上外国佬的马车,是因为江世辉告诉过她,如果找不到回家的路了,叫一辆马车,报一下住址就行了。
现在的住址,还是那天江世辉反复的教了好几遍才记住的。
江世辉!李利维!
都是章盛呈的朋友,差别怎么就这么的大呢
第21章萧瑟惊秋雨
康聿容坐在床沿,两手随意的耷拉着,神情麻木,面如死灰。曾轻盈灵动的眼睛,此时盛满了愁苦与无措,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是茫茫然的凝滞着地上的某一个点。
还是那身衣服,甩开李利维回来之后,她就一直是这个姿势。如果不是有风从敞开的窗子里吹进来,把她那百褶裙吹出了波纹,你会觉得这床上坐着的根本就是个没有生命力的石雕。
进门后,她就成了一个无主的游魂,无法集中自己的思想与意识,她很混乱,很恐忧,也更加的矛盾。
她即渴盼章盛呈赶紧回来,远离那个女人的诱惑;她却又极度的害怕他推门而进,直言不讳的对她提着:离婚!离婚!
倘若没有餐厅的那一幕,她对他提出的离婚,或许还能像以往那样置若罔闻。可是现在,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做到处之泰然。看到的那一幕,终归是太扎心了。
她应该是恨李利维的。
如若不是他,她的幻想里至少还飘着一只五彩的肥皂泡。可他非要阴毒的去把那只肥皂泡捅破,让她的幻想化为乌有。她,岂能不恨呢?
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坐着有多久了,直到一阵猛烈的秋风夹杂着秋雨,扑到脸上,她才被那份凉意惊醒。
天什么时候亮的?不知道。
雨什么时候下的?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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